着还算正常的眼镜男打了声招呼,但他不知是没听到还是怎么,没有理我。 我们在对面的长凳上坐下,大概过了几分钟,一名拄着双拐的干瘪男人从门内走出。 他的脸色很狰狞,但又带着一丝解脱的快感,似乎大仇得报。 让我好奇的是,他的右手手臂上,新缠了一圈绷带。 我对这个男人很有印象,刚刚进门时见他拄着拐杖走来走去,但我记得他当时手臂并未受伤。 一个有腿伤的人走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