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发力,刺向白鼻子咽喉。 想终结这只病态小丑罪恶的一生。 但下一秒,我就倒抽一口冷气。 白鼻子的凶悍,超乎了我的想象。 它脸上的血肉像雨水般脱落,整张面皮,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。 但如此剧痛,却没让它失去理智,它仅存的那只眼球,向我投射出冰冷而又疯狂的目光。 “这点小伤,跟吃糖的痛苦比起来,就像挠痒痒一样。 但……却,让我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