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树叶子,嚎啕大哭。 娇小,无助,而又可怜。 但我们此刻也无心去管她。 我跪在地上,膝盖压着杨树叶子的胳膊,两只手死死按住她的脑袋。 红鼻子,则趁机在她身上,又扎了几针。 杨树叶子闷哼一声,昏死了过去。 只是这次,我能明显感觉到,红鼻子每次下针,深了很多。 而且,拔出时,针尖带出了殷红的鲜血。 手法,比上此扎针,重了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