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剥皮。 穿着那层皮囊,我的行动会变得蹑手蹑脚,放不开,唯恐伤到了那层皮。 现在我为你脱了这层皮囊,你应该感到荣幸。 很久没有人将我逼到这种地步了……” 如同自言自语一般喃喃过后,大背头…… 不,以他目前浑身血痂的样子,应该用剥皮师来形容他,更准确一些。 下一秒,他瞬间就动了起来。 我的瞳孔骤然间紧缩。 剥皮师先前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