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当初抚摸我脸颊的温暖手掌,将我的头颅像垃圾一样丢在背娄里! 我好恨,我恨我瞎眼,爱上了你。” 伴着血衣女子的嘶吼声,瓜皮帽发出一声凄惨到极致的叫声,他的神经终于遭受不住这一切,堕落成‘人柱’,永永远远地停留在了这一刻。 下一刻,世界轰然坍塌。 我拿在手里的背篓,也一点一点的消失,唯有那个黑漆漆的玫瑰十字架,闪烁着光芒。 它的另一端,自然连接着现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