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塞一块同样长度的木棍,顶住它的上颚与下颚,那么他很难将那木棍咬碎。 就这样,在我死死蹦紧了缠绕刀罩两边的藤鞭后,所有刀刃已经启动,向着后方蹦紧。 下一瞬,“唰”的一声,围绕我脑袋的所有刀刃向着我头顶斩下,却因为我蹦紧了藤鞭,阻止了刀罩合拢的缘故,所有刀刃堪堪停留在了我头顶一寸不到的方位。 我是一身的冷汗,刀刃斩下的瞬间,甚至我脑海中,已经泛起了电视里那羊头剥香蕉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