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里挂着各种衣服,床头挨着的木柜上放着一根烟杆和一副老花镜,还有一件织到一半的毛衣。 这些都足以说明,这屋子有人居住,可居住在这屋子里的主人,此时到底去了哪儿?为什么鞋都不穿,老花镜也不戴,就这样出去了? 一时间,我只觉得这屋子里的气氛,整个的诡异了起来。 深呼吸着压低了脚步,提着煤油灯出了里屋,在整个瓦房中转了一圈。 依然没有发现屋主的踪迹,此时这瓦房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