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衣说着,靠在了我肩头一侧。 “哥哥,听你的描述,这一年多来,你经历的磨难可比我还多啊……” “都已经过去了,我们能够重逢比什么都好。” 我笑了笑,也跟着问月衣,一年前蝎组织叛变之后,她去了什么地方,怎么没有回侦探社上面的‘家’。 随之,月衣摇了摇头,一双分明水汪汪的大眼中却仿佛蒙上了一层灰。 “一年前蝎组织叛变之后,便到处搜捕我,他们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