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哪怕她不做什么,师伯也不会让这里出问题。” 司呈笑了起来,而后喝了口酒道:“戴高帽了,既然你师父要与之合作,我来了就会尽到本分,但时间到了自然要离开,天音宗最后会如何,我也无法插手。” “按理说这边的事不需要师伯过来,而且师父也请不动师伯吧?”叙白轻声问道。 司呈喝着酒,道:“恰恰相反,其他人还真来不了,我这种破罐子破摔的人才能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