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的神志,她一脸郁闷的看着骆浩然。 “浩然,你跟姐说,那个谭子睿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啊?” 骆浩然无语的笑了笑,“你先前不是不让提他吗?怎么现在又忽然问起来了?” “诶呀这个你先别管,你就先告诉我,他是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小心眼睚眦必报的那种人啊?” 骆浩然皱皱眉,“怎么这么问?子睿哥人很好啊,不过,要说是不是睚眦必报的话,那也要看得罪他的是什么人,什么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