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,立刻,否则,我可以继续虐待她,直到你心甘情愿离开为止。”北宫沧的声音冷酷凶狠而无情,这是属于两个男人的战争,争夺她的战争。 “好,只要你不伤害她,我走。”闭了闭眼瞳,秦少天咬牙吐出这句。 由于北宫沧扯着她的秀发,她只能被迫仰着头,眼神有些涣散,心如刀绞,手掌收紧,攥住他指下脱落的那一枚钻戒,她就那样看着他。痛苦地看着他。 没有一句话,没有一丝丝的声音,空气寂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