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。 跪行一个小时,步行台阶三百个,秦少天额角皮肤已经被磨破了,星星点点的血往外渗。 有通行的喇叭教陡上来劝解:“这位先生,今天不是朝拜的节日,跪行不需要这种‘磕大头’的礼节,我们看你也是外地来的,就更不需要这么跪了。” 仿佛没有喇叭教陡的劝说,秦少天旁若无人地站起身,跨出一步,然后又一次的弯腰匍匐在地,双手名拢在心中祈愿。 “唉……看来是诚心祈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