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该如何开口,心里在寻思着,怎样说才能将伤害降到最低,然而,这伤害是降不低的,因为,说出来就是一种毁灭,至少是,秦战北对爱情毫无信仿的毁灭。 “你说?”秦战北合上了文件,抬起头,笑脸吟吟地看着媳妇。 “爸,北宫沧入狱前,在泰国开了一间公司,这是我进他私人办公室时候捡到一支录音笔。” 其实,是她事后拷贝过来制作的录音笔。“录音笔?”秦战北听了念锦的话,眉头深皱,因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