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那不是真的利器,而是一把桃木剑,也足够骇人了。靳礼明被顾茗那双沉静到近乎漠然的眸子盯着,油然而生一股战栗,他嘴唇微微颤抖,张口想要训斥,舌头却像是僵住了似的,竟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。 顾茗挑眉而笑,弧度优美的唇角微微勾起,意味深长地说:“二叔,这剑舞我练得也不熟,您要是不退远些,我可不能保证您的安全……” 说着,他转动手腕,上等桃木制成的长剑温润朴实,却诡异的掠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