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的语气无奈而沧桑,不似作伪,顾茗沉吟片刻,继续问道:“既然是要保护他,昨天为何又要附在他身上,发狂伤人?” 千乘垂下纤长的睫毛,低声道:“实不相瞒,昨日的事情,我已经彻底没有记忆了。” 顾茗有些惊讶,示意它继续说下去。 “早在数个月前,阿轩参加了一场晚宴。我全程跟着他,当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,可在那之后,他却渐渐变了。”说到这里,千乘有些落寞的垂下耳朵,“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