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留了个心眼,就只吝啬的往碗里滴了几滴血。 胡爷爷走过来查看的时候,似是察觉到了他的小心思,却并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玩味的看了他一眼。 瓷碗被拿走后,靳丞又等了好一会儿,时间越久,就越发坐立不安,时而想起昨夜的一宿幻梦,时而又想起顾茗隐含担忧的眼神。 “可以了。”忽然,一直在矮桌前折腾的胡爷爷转过身来,手里端着瓷碗,沉声道,“你往前一步,站到房间中央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