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也只能添乱!” 靳丞没有理会他,仍然缓慢而沉稳的往前走去。 墨仄有些生气,上前几步,抬手去抓靳丞的肩膀,却在触及到男人肩头的前一秒,察觉到了某种潜在的凶险。 肩头的绣眼鸟厉声示警,墨仄猛地后退半步,堪堪躲开一道浓郁到隐隐透出血色的黑芒。 那黑芒锐利无比,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深邃狭长的刻痕,仿佛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,把鸿沟两边的人分割在两个世界。 “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