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没有惊讶,反而勾唇笑了笑,眼底划过一丝悲意。 他想起了一切,可是却没人能想起他,因为从头到尾,他都不过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影子,生时无人知晓,死后黯黯长喑。 ——这就是魌的宿命。 “时间差不多了。”靳丞低声道,“我要走了。” 这一次,顾茗沉默地目送他离开,没有再阻拦。靳丞从树上跳下,两只鬼傀儡先是被惊动,随即怔了怔,毕恭毕敬的敛衽行礼。 靳丞瞥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