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她们已经来到了厢房外,虞夫人笑着跟张太医寒暄起来,丝毫没察觉旁边的沈晚那煞白的脸色。 张太医倒是瞧见了,却只当她是病人,心道一会便给她好生瞧看一番。 三人进了厅堂,虞夫人让下人们都出去,便请张太医给沈晚把下脉。 沈晚煞白着脸,仿佛接下来就要被人捏住了七寸命脉,既恐惧惶惶又无力反抗,最终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将手腕慢慢的递过去。 事到如今,任何推托之词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