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几个仆役都散了去,便和顾母一道搀着酩酊大醉的顾父去了斜对面的厢房。 顾府下人无不暗暗吃惊此二人的强势。 沈晚犹如提线木偶般任由吴妈扶着进了卧房,而后坐在窗前小榻上,目光发直无半丝焦距。 吴妈则上下左右的打扫收拾,颇为嫌弃的扒光了床榻上原先的被褥,环伺一周后便找到盛放衣物被褥的箱笼,打开翻找一番,便拿了床新的被罩床褥出来,重新铺好抚平。 撤下淡青色帷帐,吴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