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她身子着凉,遂拧眉唤道:“娘子?” 听到唤声,沈晚习惯性的挂出了抹笑,却又随即僵在了面上。 沈晚心底苦笑,她如今这日子过得,当真是良辰美景奈何天,泪眼装欢又一年。 转过年三月份,正是新燕衔泥,草长莺飞的时候,至此沈晚已然坐胎五月有余,肚子也显怀了不少,行动间颇显笨拙。 期间张太医来了一回,把过脉后便老神在在的说她此胎甚为康健,此后补品倒可以停了,以免补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