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娘子?” 沈晚看着刘细娘,刘细娘也看着她,这一刻却都从彼此眼中读出了几许悲,几抹恨。 刘细娘觉得沈晚可恨又可悲,沈晚觉得刘细娘可悲又可恨。 到底还是依了刘细娘所言,赶在吉时之前穿上了大红色的正室装束,沈晚从铜镜中看着刘细娘那张足矣冠盖汴京城的花容月貌,再缓缓看向那身与她周身清贵之气毫不相配的浅粉色装束,忍不住开口:“你甘心吗?” 刘细娘手指灵活的在沈晚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