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,沈晚明显感到刘细娘的情绪有些波动,似怨似怒又似恨。 “我做好嫁衣,满心待嫁,可父亲一病倒,永安公府就开始借故拖延婚期。父亲一去,他们索性撕去伪装,公然毁约。如此倒也罢了,偏那永安公府的世子不肯罢休,几次三番上门苦求,要我与他再见上一面。可恨我当时天真幼稚,顾忌青梅竹马的少年情分,便应了与他一叙。”说到这,刘细娘眸中隐含泪光:“娘子可知后来发生了何事?” 沈晚别过眼,低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