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似在确认什么。 其实那人的字迹不知何时早就牢牢的印刻在他记忆中,可此时此刻他还是想再确认一番,说不清是为了确定是,还是不是。 翻出案下压着的那张泛黄的纸张,纸张上《拟古决绝词柬郎》异常醒目,那一横一竖一捺一撇,与此时他手里书稿上字的轨迹,何其的相似。 她原来还没死,果真是命大。 如此,便极好。 抬手抚上了那泛黄的纸张,粗粝的指腹划过那个‘郎’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