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捂不得耳朵,闭不了眼,只能被人强按座上,直面这血淋淋的一切。 就这般听着,看着,闻着……她哭,她笑,她吐了又吐。 霍殷坐在不远处,冷眼旁观着这一切,抓起案上的酒壶,一杯一杯倒着烈酒。沈晚那厢哭闹了多久,他这厢就喝了多久。周围地上已经摆放了数个已然空了的酒坛。 又是一整杯烈酒下肚。看着那娘子惊恐的痛哭尖叫,他不由握紧了手里空盏,心里却愈发冷硬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