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她猜疑起来。 刘细娘也坐立不安,眼睛直往房门口的方向看,神色难掩焦灼和担忧。 没等沈晚唤人进来细问,这时她院里的一仆妇垂眉低眼进来,说是一下人粗手粗脚不慎打碎了瓷瓶,此刻正跪在院子里请罪。 刘细娘长长松了口气。 沈晚却猛地按了桌子起身,目光如炬,令那仆妇近前。 等仆妇一近前,沈晚便盯着她厉叱:“说实话!” 那仆妇咬死只说之前的一套说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