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殷慢慢走向她,双腿如灌了铅,沉重,艰难,却毫不迟疑。 他坐在她的床榻边,缓缓握上了她的手,亦如当年。 沈晚看着他。如今的他已面染尘霜,两鬓斑白,不改的是他面上的威严酷厉。怕是沈晚自己也没有想到,在她人生的最后几年,这个男人居然对她妥协了。 看了这么多年,她便是再迟钝,也知道了,这个鬼畜般的霸道男人,到底是对她动情了。 然而,那又如何呢?她的一生,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