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住吗。” “不知道,要不我先来。” “想得美,还是让姐来伺候你吧,再受个二次伤害,那不崴泥了。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,受这么重的伤,这咋一点儿都不受影响。” 大表姐的动作非常的轻柔,就像是怕把这件艺术品碰坏了一般,小心翼翼地一步步进行着。 疤脸眼睁睁地看着,慢慢地消失在崇山峻岭中,直至两片植被互相交融在了一起。随着大表姐轻轻地活动,若隐若现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