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”,她都听见了。 “遭遇不幸,并非是对方的过错。”沈如辛认真教导道,“以后莫要这般背后议论他人。” 虽然两人方才说的那些,并不是全无道理,也并非有意攻讦。 可这般取他人痛处说谈,以最避讳之处评量优劣,本就带了将人看轻的意味。 只要是沈如辛说的话,两人都能听进耳朵里去。 这会儿听嫂嫂这么一说,她们也意识到不太好。 而且突然才想起来,那宋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