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已淡去很多。 还有一些旧伤,姑娘说入了夜也不再总隐隐作痛了。 如今连那不太好闻的药气,都换作了淡淡的药香。 一切都在好起来。 她跟着姑娘越久,就越心疼姑娘。 京里多是娇生惯养的贵女,手上连擦破一个不流血的小口子,都要眼泪婆娑哭上半天的。 她们姑娘整日治伤喝药,却眼也不眨。 素夏下意识就忽略了连薛大夫都不敢再提的施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