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抿着唇浅浅笑。 沈青洵看着她这样的笑容,呼吸一窒蹙眉,心里像被尖锥一寸一寸地缓缓推入。 生疼生疼的。 沈青洵正想说什么,秦元铭已打马回来,喊他:“沈兄!” 他去了远处后,挑好了适合的比马道,抽出了随身的长刃掷下,算做中程的桩子。 而后回来问他如何。 被他一打断,宋初渺也转过头去,望向那远处的桩子。 离得远了,看上去不过小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