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砚怀扭头,盯着病房的门。 纪琮之前就一直负责帮忙追查画的下落,因此对情况很了解。 “周先生,这幅从未见过的画突然公开,说明我们过去几年的排查还是有疏漏。”纪琮也看着病房的门,“恐怕,还得从许小姐这着手,毕竟,她是唯一的知情人。” 周砚怀面色沉敛,手机响,他看了眼,吩咐纪琮,“叫医生过来给她检查吧。” 说着,往外走去。 停在无人的拐角,他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