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未苏听他说,生完孩子,就放自己走,着实怔忪了好一会儿。 风刮过来,吹乱了她的头发,她抬手掠了掠,看着身旁的周砚怀,“放我走的意思,是让我一个人走吗?” 他倒是不回避,直说,“我知道你舍不得孩子,但是你要出去求学已经会占掉大部分精力,再带上一个需要人寸步不离照顾的婴儿,不现实。” 知道她心里不舒服,他重申,“孩子是我们共同的,我不是要跟你抢夺他,我只是从综合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