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冰宜被他的威严给震慑住,只能瞪著他看。 “冰宜,我要你给我仔细听好了,我承受不了的是,你竟然用这么轻蔑的语气形容自己,你也说了那是流言闲语,可你却把它给听进去了。” “你知不知道,那对你而言,是一种侮辱自己的行为,也是一种看轻自己的表现,如果你这么不尊重你自己,那你就没资格为自己发言,把那个权利给我。” “什么?”她被他这番话给震撼了、给感动了。 “你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