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听到了我的话,伯父拉住我的脚更加紧了,他的眼泪和鼻涕滴在了我的高跟鞋上。我觉得厌恶了,恶心。这种戏码,什么时候能结束,又凭什么要我去承担这一些?为什么? 我指甲抠进了肉里,已经感觉得到很疼很疼了,我还是把手握得更紧了,疼痛把我拉回了一些理智,我的声音微低了几分“伯父,我能为你们做的,早就做了。二十万,我确实拿不出来,你们自己想一想办法吧!” 我的话一出,伯父缓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