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是很难忘记自己第一个男人,可能不仅仅是爱,更重要的原因是太疼了。 我的身体似乎要被劈开了两半,我本能地要推开给予我疼痛的来源处,我顽强地抵抗起来,曲起膝盖,阻止他进一步地入侵。 我的手捉住了他的手喊着“疼,不要!”身体拼命往后移,试图远离周梓西,双手胡乱地挥着。 我的抵抗直接点燃他的怒火,他执起我的双手,凶狠地死死钳在头顶,他的力度很大,不容得我反抗,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