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总是愚昧的要和周梓西抗议,最后还是一次次屈服,后来有人告诉我因为深爱着,所以才会妥协,一旦不爱了,就不会了。可能我也不清楚我的内心一直都是深爱着周梓西,从未改变。 本来我还期盼叔叔在家,可以说一句话,但是我起床时,发现叔叔又不在家了。昨天B市那边的工厂出事了,叔叔连夜赶过去。我就是周梓西手里的木偶,怎么牵着就得怎么走。 行李都并不用我整理了,吃了早餐,年婶就帮我收拾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