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过抵抗这一场婚礼的想法,也有过实质行动,可是自己早就无法脱身了。 身着华丽婚纱的于还是迈向通往女人梦寐以求的婚礼道路,不管我愿不愿意,那都是我不能拒绝的。我就像一出戏里,无关紧要配角,但是也得把自己的戏分演完。 我没有父母,我亲戚的一方就只能是大伯来代表,我还真是应该感谢周梓西想得还真是周到,避免我的尴尬。 周梓西把婚礼由原先爸决定的酒店改为了教堂。他身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