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“大伯!” 大伯很困难地应了一声,他发出的声音是沙哑着的。婶婶正坐在床边帮大伯擦手,看到我来了,就抬头,嘴角露出了一丝笑“小影,你来了。” 她的脸上再也没有以前的尖酸刻薄的样子了,更多的是沧桑。丈夫躺在床上,自己的儿子在戒毒所,怎么也是让人觉得可怜,但是我学习的人生哲理里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 我做不到多么的热络,我只是嘴角笑了笑,示意一下,打一个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