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就剩下我和周梓西了,他就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那双冰瞳仿佛要在我身上凿出一个洞来,好像我和他有什么生仇大恨。 喉咙被捏住了,连咽下喉咙的唾液都很困难。我不认为周梓西会是主动说话的人,我硬着头皮笑着说“周董事长,你……” “周董事长,你倒是叫的很顺口啊!”周梓西讽刺地笑了笑,他只是抿了一下嘴巴,那种笑,让我骨子都发着寒意。 我的嘴角抽了一下,大脑有一种拔腿逃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