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刘楚阳,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平静了一会儿,秘书端了两杯茶进来,出去了。 云天摆弄着茶杯,闷声地说:“这就是你对他下手的原因啊,是,大伯不该怪你,这个事情确实是那小子不对,不过差不多可以了,看在大伯的面子上,行吗?” 半辈子没有求过人的云天,今儿为了儿子也求人了,其实儿子一直都耿耿于怀一件事,自己是知道的,本打算不管让他随着成长看开这些,可是…… 刘楚阳叹了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