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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岚沅持续深呼吸，吞下几口气后冷静了下来，低头咳了咳示意凌渡霄松开手。
凌渡霄慌乱的放下手，握紧拳头暗自品味刚才的触感……又觉得自己的想法真是奇怪，将手掌贴在膝盖上定住，调整好不受控制的心跳，忍不住看向沈岚沅，盯着她一眨一眨的卷翘睫毛。
沈岚沅逐字分析凌渡霄的表白，说出来的第一句话是：“所以，殿下一直在暗中观察我？！”
她的语气带着点生气，却又强行控制住，但整体效果听起来像是在撒娇。
“……孤的眼线遍布整个皇城，”凌渡霄做贼心虚的补充道，“但孤与你的初遇，实属命中注定。”
“那后面再跟踪我就是心怀不轨咯？”沈岚沅内心蛐蛐，不敢将这些话摆到明面上说。
她扯了扯手帕，躲避凌渡霄探究的视线，小声的说道：“让我再考虑考虑。”
凌渡霄感觉像被打了一巴掌，又喂了颗甜枣，他又补充了些话：“孤…我希望你不要视太子的身份为一道枷锁，我的本质是凌渡霄，只是凌渡霄。”
“臣女…我知道了，渡霄……”沈岚沅从来没这样叫过别人，“可是，我不知道该如何成为一个人的妻子，如何和一个人日夜相处，如何和一个人推心置腹……”
沈岚沅望向凌渡霄的眼睛，她的眸子里只有疑惑不解的神色，凌渡霄恍惚间觉得自己看到母妃养的那只波斯猫，她下意识间的动作，和那猫儿困惑的样子实在相似。
“没事，我也不知道该，如何做个好丈夫。而如果你我能携手共进，我相信我们会越来越好。”凌渡霄完全没了往日沉稳严肃的气质，两个人靠在一起像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年。
“嘶哈嘶哈……”团子悄咪咪地保存了这段录像，准备作为私藏每隔一段时间就拿出来欣赏欣赏。
直到船停靠回岸边，沈岚沅仍旧感到飘忽忽的，双腿都有些站不稳，还是凌渡霄将她直接抱上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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