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去找你。” 南瑜扭头看了顾凯一眼,“西安建行。” 顾恺一下子不说话了,赫玉惊诧道:“西安?我记得你家是在北京,你怎么去西安了?”转头问顾瑾,“古城西安是在陕西对吧?” 顾瑾看着对面女子,说出了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,“越过那么远,你还真是会躲。” 淡淡的讥讽,犹似一把利剑,狠狠的戳在心口。有些事情,不经历永远都不会知道,原来,最伤人的不是肉眼可见的流血流泪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