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余她靠在冰凉玻璃上,怔怔出神的面容。 南瑜在窗台上坐了一晚,然后第二天就喷嚏连连的光荣感冒发烧了。 无力的从房间出来,身上穿着棉绒绒的睡衣,整个脑袋缩进衣帽里,精神萎靡,到沙发跟前,一把将自己扔进去。 卫景鹏见状,起身给她倒了杯温水,走过来似笑非笑的说:“要我说,你该不会是为了逃避那啥相亲,故意感冒的吧?” 南瑜鼻音很重的翻白眼,“谁知道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