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旷路边路灯下,才停住了脚。 紧握的力道稍稍松缓,然后放开,手腕得以自由的那瞬,甚至都能感觉到流逝的余温。 接着便是丝丝缕缕的疼。 他没有转过身,背对着她,无形的压抑沉甸甸浮在心头,“你找我出来……有什么事?” 南瑜听见她这样冷静无温的问,只要忍一忍,忍过此刻,明天他就回北京了,从此以后,他们都不在碰面。 “怎么,打扰了你们用餐,是不是心里特别忿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