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似乎更沉静,沉静中隐隐总有些什么。说不出来是东北角儿,还是西南角儿,郭朴再回来感觉筋疲力尽。 拖着步子进帐篷,临安和长平都没有睡。成桶的热水有两只,在旁边摆着。长平试试水只温热,只看一眼临安,临安马上道:“我再去打。”转身出去。 长平把热茶送上来,郭朴接过来不无欣慰,放温和声音道:“在家里你辛苦得多。”长平红了脸,垂手道:“奴才不辛苦。” “你虽然不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