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起,他也被迫的仰起头。头皮火辣辣的疼,好像头皮都随着刚才的那一拉被撤去一大块。 “本小姐在问你话。不许你不搭理我!”罗婉儿又是愤怒的一吼,从软榻上噌的一下子坐起来,又给少年的脸上赏了一巴掌。“说!”罗婉儿的面目有些狰狞,刚才的规范不知何时已经消去的无影无踪。涂着红色豆蔻的长指甲在少年的脸蛋上掐了掐,恶狠狠的说道:“说!上官小小究竟与你是什么关系!她又是什么人!” “你就是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