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宗闻顺势枕在任深肩膀上,埋在颈窝处闻着药香味,出声道:“昨天你占我便宜,现在我补偿回来,很公平。” “可是昨天您已经亲回来了。”任深再次试图和宗闻讲道理。 “昨晚我暍醉了,之后的事情不记得了。”宗闻的语气十分自然,又贴在任深侧颈处,含住一小块嫩肉吮吸起来。 任深顿时更无助了,脖子被亲到的地方有些酥酥麻麻的,连忙推了推宗闻肩膀,有些为难的喊了一声:“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