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任深已经出了一身汗,热得不行,又动了动身子,试图结束这次“尝试”。 宗闻倒是顺从的收回了手,没再试了。 任深脸上还是红彤彤的,躺在床上喘着粗气,又突然想到什么,起身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过来,递给了宗闻。 宗闻手上还有些黏糊,接过纸巾擦着手,又稍稍靠过来,贴在任深耳边轻声说了什么。 任深听到宗闻说的话后,顿时脸上更红了,有些干巴巴的解释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