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”,一声“靳先生”,岂不是根本没有把他这位“靳先生”放在眼里? 秘书长恭敬地垂下了头,什么都没有说,却是无声胜有声。 靳瀚麟苦笑,竟然连他身边最为亲近的秘书长也不是自己的人,这是多大的嘲讽。 走廊,靳御疾步前行,“目前能动用的账目资金有多少?” 司徒琛答道:“固有储备,加上年后陆续从境外调来的资金,大概有40亿欧元。” “不够。”靳御沉声答道,